Thursday, February 28, 2008

难得阿Q

国家大选时最爽就是入夜时; 因为讲座会都在晚上举行.

往往执政党讲座会都是门可罗雀; 工作人员多过听众. 反对党的讲座会反而群潮汹涌, 呐喊连连.

昨晚凑兴到执政党讲座会场所, 免费的吃了一小片蛋糕, 喝了几罐啤酒后带着酒意再到反对党讲座会聆听候选人喷口水再学其他听众举手呐喊! 哇噻--那种快感, 只能自己领会, 不能言喻.

午夜驾车回家睡一觉清晨醒来, 黄脸婆问我候选人说些什么!? 我告诉她说: 对不起, 我都忘了他们讲些什么. 我只记得啤酒, 呐喊, 午夜雨中驾车回家........

黄脸婆说: 不打紧; 欢喜就好!!

Thursday, February 21, 2008

与?共舞金矿城

开斋节新年,同屋的马来同事都回家过年,只剩下我守着空荡荡的高脚屋宿舍。

半夜三点忽然醒来,万籁静寂,平时三更半夜载树桐路过的啰里噪声都没有。

忽然嗅到一阵琼花的香味,心想大概是隔壁护士长栽种的琼花树半夜开花了。紧接着香味变成烧焦的味道,我心里打突,急忙爬起身 ,心里在嘀咕:是哪个缺德鬼,烧垃圾后不淋熄火种,想把这些高脚板屋烧掉不成!

拿了手电筒在宿舍四周巡视了一回,哪有什么烧垃圾!?莫非是电线太旧了造成short circuit? 赶忙用手电筒在宿舍里里外外检查了一轮;什么都没有!放心睡觉去。

清早七点换班时向值夜班的马来同事木薯打花(Mustafa)说起半夜的遭遇,他用奇怪的眼神瞪着我说:“ 你也中招? 你敢用手电筒四处照?你知道那是什么咚咚吗?”

“ 等一等,什么叫做你中招?你以为我昨晚会遇见什么东西吗?”

“ 不错。你昨晚遇到的应该是 langsui(西罗蛮),一种只见到一颗头颅下只有大小肠会飞的幽灵。而我呢,哈!昨夜也被捉弄了。

“ 你见到了 langsui?”

“ 没有啦!是这样。。。。。。。。。。”

昨夜凌晨一点过后,木薯打花到 A&E 隔壁的房里就寝,而助手卡森就睡在 A&E 门口的担架上。

半夜三点多,木薯打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 波士,有病人问诊。”

“ 好,我洗脸后就来,”木薯打花随声应道。

木薯打花走到 A&E , 看见卡森在担架上睡得正甜,就摇醒他说:“ 你说有病人问诊,在哪里?”

“ 沒有啊!”卡森睡眼惺忪地回答。

會是誰呢?沒有其他的走廊,不經過卡森的擔架床根本不能來到我的房門嘛!木薯打花心裏就已感到不對勁了。

回到房裏,木薯打花把燈亮著躺囘床上睡覺。沒多久,敲門聲再度響起; 不過這次沒有説話!

木薯打花馬上下床沖到房門口使勁把門打開。 房門外走廊燈亮著, 哪有什麽人!? 木薯打花心裏開始發毛, 一陣陣雞皮疙瘩的, 再也不敢囘房裏睡覺, 就呆在 A&E 裏一直到我來換班。 。 。 。 。 。 。 。

Tuesday, February 19, 2008

与蛇共舞金矿城(2)

高脚屋宿舍的厨房建在屋后,而蹲桶式厕所座落在厨房后的小山坡上, 每次大解都必须从厨房走过十来码远的草丛小径才能到达这四周几乎没人烟的"小别墅"。

那天清早阳光普照,大概是前一晚吃了太多奎宁果,,一起身肚子就闹革命。围上了浴巾,三两步跑到"小别墅"解决。

无粪一身轻; 正从山坡上走下来的当儿, 忽见前面草丛小径有东西在蠕动,在朝阳光反射下金光闪闪仔细一瞧,我的妈呀! 这根本就是蛇的一截身体,蛇身还粗过我的大腿!没见到蛇头和蛇尾, 只见到金黄色鳞片的蛇身慢慢地蠕动着。 我头皮发麻; 未踏上蛇身的右脚僵在半空中 (好一招金鸡独立)。瞬间回过神来, 心里只念着三个字 -- 过山龙!!!趁还没有跟它面对面给它生吞下去当儿, 我左脚不知哪来一股冲力,凭空一蹬越过蛇身头也不回地冲进厨房才发现当时我正心跳一百(奥林匹克运动会跳远健将也不过如此),浴巾也不见了!越怕越想看; 就半躲在厨房门后偷窥山坡草丛。只见草丛间小树沿途摇摆不定,就是没看到过山龙挺起身子(可否用失之交臂来形容!?)。

跟蛇那么有缘,不知是否因为本身肖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