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y 30, 2007

采阴补阳

塞在处女阴道里一夜, 隔天才拿出来的红枣, 如果告诉你吃了能强身建体, 增加性能力, 你敢吃吗?

那些阳痿之男士, 倒可一试, 没舍损失.

从医学角度来看, 太不卫生了. 谁能保证那位处女没有阴道炎,白带之类的疾病!?

那两片肉 -- 故事一箩箩, tiger talk 时可以拿来做话题喷口水.

为什么人人聪是骂"臭chibai, 臭puki, 而不骂臭lanchiao? 答案可想而知! 偏偏有那么多男人为了臭chibai, 臭puki, 什么抛妻弃子, 倾家荡产的事都做得出 -- 不爱江山爱人!


曾经为一位中年妇女动过切除阴唇肿瘤手术, 过后那种味道真的是绕(鼻)梁三日! 只差没用点燃的椰皮醮辣椒干来熏死我鼻子的嗅蕾!

假设,那粒红枣是从类似这中年妇女的阴道中取出来的,你敢吃吗?

Monday, May 28, 2007

能吸水的阳具?

阿里茨阿口中的瘦虎肥龙又批评我的文章写得不好. 也难怪, 这种"人在现场"性质的文章不是一般凡夫俗子所能看得懂的. 幸好那晚我没喝醉{我很少醉的}, 不然的话, 我很有可能左手掐肥龙的颈项, 右手揸瘦虎的春袋, 教训他们一顿.

那晚的聚会, 每个都吃得多, 也喝得多; 自然而然的, 鸟话也多.

因为拉丁姨已几乎成为历史, 我们再提起红枣塞阴道的事故. 推拿师傅亚兴再三提醒在场的男士们那"不到三"的真言-- 如果把三粒红枣塞进阴道, 过后那女的必定精尽而亡. 肥龙也说他听说已故机车大王也是靠此方法采阴补阳. 我不出声, 不反驳; Tiger Talk 嘛!

不知是哪一位大侠, 兴致勃勃说: 男人射精后, 如果把阳具放进一杯水里, 杯里的水会被吸入体内. 我听后差点从坐着的椅子上跌下来. 来了来了; 挑战到我老本行来了! 不能不反驳啦. 董事长也撒下一把火: "真的哟! 我死去的老公也试过, 真的能吸呀!"

我的妈呀! 离谱得想叫他们去自杀好了!

"Boh koh leng 啦! 你们的意思是说男人射精后, 下体部位有了某种程度的真空, 会吸入体外的物质? 那我每次射精后会飘飘然地躺在床上十到十五分钟休息, 大哥哥岂不是早就吸入空气而一命呜呼哉?"

顿时,每个人都哑了一阵子.

"如果你们明白了阳具生理, 你们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能的!" 亚兴坚持地说. "我试验过, 水减少了很多!"

"那是你做试验时错误而流失掉的! 你大可再做一次试验; 拿两杯水, 未射精前把阳具放进第一杯水里再拿出来, 看看那杯水还剩多少. 打手枪射精后再把阳具放进第二杯水里, 等到你认为你的老鸟吸满水后再拿出来, 那时候你就可以拿那两杯水来做比较, 才做定夺! 有谁想当场做试验的吗?"

"......................."

我还在等, 看看哪一天有人拿试验证明来告诉我说: 我做到了!

Wednesday, May 23, 2007

社会天天在生病〈6〉

走进咖啡店,侍者迎上来.



"头家,要喝什么?"

"热热的barley jua chi'ah (淡),"

"Barley som," 侍者向厨房叫喊.



饮品送到,喝了一口,只觉得微温;并不热,还甜过头.



"这是什么?"

"barley jua啦,"

"这叫吗?" 我把食指神进饮品里抗议.

"厨房弄错了,"

"厨房没有错,是你自作聪明!"

我把刚录下的电话录音播放给他听.侍者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来一杯 barley peng jua 好了,"

"吓.............."

"没有是吗?算了!"

"神经病,"

"神经病还有得医,像你这自作聪明的笨蛋就无药可救!"



连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这种年轻人不教训几句真的不行.

Monday, May 14, 2007

社会天天在生病〈5〉

昨天母亲节,一对宝贝兴致勃勃地载了我们两个老头子到葛尼广场金加力餐厅午餐。

无辣不欢的我选了"五香肉丁汤面",英文注释是hot n spicy pork dices noodle.

面捧到后一看,面汤上面浮着几块白色软棉体,筷子一夹,应声而断,原来是脂肪。第一块肉丁入口,并没有"五香"的味道,只干觉到罐头的铁腥味。这才醒觉所谓五香肉丁原来是罐头红烧肉之类食品,根本不是fresh from the oven。Hot & spicy? 妈的!最起码的一点"死败希"味道都没有。为免破坏一家人一起进餐的气氛,我默默地把面条吃完,任由那肉丁像铁坦尼的命运那样沉于碗底。

欣慰的是,孩子们和黄脸婆都很满意他们的食物。

以后要吃hot & spicy的五香肉丁,我很肯定我会到路边摊餐厅。

Wednesday, May 09, 2007

社会天天在生病〔4〕

昨天傍晚和黄脸婆以及女儿在Bayan Baru小贩中心进餐,才吃没两口,一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印度大兄有气无力的样子慢慢走过来,站在餐桌边,神出右手,不出声地等待着。

我抬起头,开始用我那杀死人不赔命的电光眼瞪着他,跟他来个心灵默默的交流。

半分钟后,看到我没有什么表示,他才转身到邻桌向两个小黑柴表演

"你桌上不是有散钱吗?"黄脸婆不置可否地说。

"孩子的妈咪," 我神出左手,"请注意瞧瞧,他的左手比我的左手还值钱呢!"

黄脸婆转过身,这才看到印度大兄左手无名指上金戒指金光闪闪,银色手表银光灿烂。再回头看我的左手,只有稀疏的手毛,笑意慢慢爬上黄脸婆脸上。

"不是散钱不散钱的问题,"我说,"It's the matter of principle,"女儿接着说。

邻桌小黑柴一个给二十仙,另一个给了一令吉,印度大兄把钱放进口袋里,一改先前要死不活的样子,脚步轻盈的走出小贩中心。

唉!金像奖影帝也不过如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