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都认为,岛屿是那些鬼魅邪魔最活跃的地方。处身木寇山扣留营,虽然本身没亲身体验过;不过听那些已经在岛上住了好多年的监狱官员叙述他们的经历,倒有毛骨栗然的感觉。
在一个微微细雨的晚上,里端和巴卡在思维改造营的瞭望塔上值夜班。该瞭望塔有七米高,必须爬二十多级的梯子;然后推开塔顶的地板洞盖,上去后再把地板洞盖关上,两人每隔一小时轮流守夜。
刚上到瞭望塔没多久, 就听见不远的宿舍里传来初生婴儿的哭声。
“ 是花地玛生了,”巴卡点燃了一枝烟,转过头向里端说。却见到里端目光诡异的望向花地玛宿舍的方向。巴卡循里端的视线望去,蒙蒙细雨中只见一团物体带着一条长长的尾巴飞入花地玛的宿舍里。
“ 是langsuir!”巴卡心里呐喊着。
传说中的langsuir(俗称西罗蛮)是一种会飞,一个头底下拖着一些大肠的物体。它嗜血;最喜欢出没在刚生产的妇女家里,似乎对胎盘血情有独钟。
巴卡和里端两人心里嘀咕了一下子,心照不宣,开始觉得有些寒意。
霎那间,两人觉得好像有人从瞭望塔下爬楼梯上来。里端就把那一米平方大的地板洞盖打开,用强力手电筒往下照--嘿嘿!什么都没有。
“ 刚才你有听到吗?”里端熄了手电筒。
“ 唔!我很肯定!”巴卡心里开始发毛。
里端把地板盖上,巴卡开了强力探射灯,向四周围探射了一轮,见没有什么异样,才把探射灯关上。
探射灯才一关上,两人就听见地板盖底下有喘气声!就好像有人匆匆忙忙地爬上梯级后,停在地板盖底下大力地喘气。
里端手里拿着手电筒,向巴卡打了个手势。巴卡把手枪握在手里,向里端点了点头。里端接着把地板盖一掀,手电筒一照;哪有什么人!?只有地上的小矮树在细雨中被风吹得东摇西摆,嗖嗖作响。
里端重新把地板盖上;两人彼此都能听到对方因紧张而发出的喘气声。
雨开始越下越大,思维改造营前的海浪拍打岸岩声加深了雨夜的凄迷感。风也越吹越强劲,寒意也更浓了。。。。。
“ 咯。。咯。。咯。。,”巴卡正把第二支烟放进嘴里,地板盖下传来有规律的敲打声;巴卡把刚放到嘴边的香烟弄跌在地上。
“ 西哑巴(是谁)?”里端用那因紧张又冷僵了的沙哑声大声呼叫。
敲打声停了一阵子,不久又夹在雨声中响起;咯。。咯 。。咯。。
两人打了一阵手势,历史又重演。里端掀开地板盖,当然也是瞧不见什么,只有阵阵夹着雨丝的冷风吹进瞭望塔里,两人只觉得冷到哆嗦。
地板盖一盖上,那敲打声立刻又响起,而且更急促,更大声!
在微弱的灯光下,里端和巴卡两人你看着我,我望着你:“ 怎样?今晚是呆不下去了,走吧!”
两人爬下瞭望塔,用传呼机联络思维改造营里的同僚开门,两人头也不敢回望地走入营里。。。。
大雨中,瞭望塔上隐隐约约的有物体飞来飞去游玩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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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omments:
毛骨悚然……
前几天我才看了《降头》,那边一定是有人在练飞头降!!
不是叫“死伯煩”嗎?難道我記錯
是真实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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