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ugust 31, 2007

社会天天在生病(8)

做完了药草桑拿,回程顺路到旧街场咖啡馆喝那浓香的白咖啡。
驾车路过店门口,看见人多,就让黄脸婆和大儿子先下车找位置坐。泊好车后走进咖啡馆,看见黄脸婆和儿子的隔壁座位有两位美眉占了四个人的座位,桌上是两个喝干了的空杯子。
我门三人点了几套不同种类的三文治,口里边喝着白咖啡,耳朵边听那两个美眉闲话家常
顾客三三两两进来又出去,都是因为找不到位子坐,两位隔壁座的两位大小姐却视若无睹,口水照喷。
侍者来到把空碟子收走,顺手也把隔壁座两位大小姐前面的空杯子也收掉,她俩也还是无动于中!
一直到我们走到柜台埋单,她俩还是口沫横飞着。。。。。
走出店门口,才看见两位美眉在侍者收拾当中心不干情不愿地让屁股和座位分家

唉!两位美眉;你们的名字叫 自私

Thursday, August 30, 2007

社会天天在生病(7)- 越来越严重

早上黄脸婆到日落洞巴刹采购。
看见番石榴,就问小贩怎么卖。
“ 一公斤三块钱,”
黄脸婆选了几粒,放在秤上一看,还没到半公斤。
“ 还有没有要别的?”小贩边问边把番石榴放进塑胶袋里。
“ 没有,”
“ 块七,”
“ 一公斤三块,不到半公斤怎么会块七?”
“ 一公斤三块半,”
“ 刚才你说一公斤三块的,不要了。”
“ 你乱说,我会记得你的,”
“ 你记好了,奸商,我不要,你吹咩!”
怪不得隔壁卖同样水果的档口生意那么好:黄脸婆这才恍然大悟。

来到卖衣服档口,看到T-恤不错。
“ 老板,这T-恤多少钱?”黄脸婆指着一条海浪线条的问档口老板。
“ 一件十快,”
“ 就要这件 L-size 好了, ”
“ 这件十二块,”
“ 你不是说十块吗?”
“ 十块的是M-size的, ”
“ 骗鬼,你又没早说明,不要了,”
“ 。。。。。。。。。。。。。。”

究其实,这些奸商都是那些清采啦 ”,“几毛钱罢了的顾客无心中栽培出来的。

黄脸婆学会了 it's the matter of principle, 黄脸婆万岁

Saturday, August 25, 2007

生日

刚从妻子儿女为我庆祝的生日宴会回来,才醒起我上不落格已经有一年了。

我的部落格是一年前阿凯在我生日那天来我家浅酌时为我create的,没想到一年后的今天他竟成为风云人物;在采访时被人攻击,上唇缝了四针,伤口发肿到只能进食流质食品。他在他的部落格里还自嘲为东邪西毒里的梁朝伟,现实中的舒琪;能这样阿Q自己是好现象。

阿凯,振作啦!你没错,是社会天天在生病得越来越严重。周末凌晨真对不起,杀了几只tiger,眼悃得很,不能陪你多聊。

义丰之友团员都期待着你的归队!

木寇山扣留营(6 )

老人家都认为,岛屿是那些鬼魅邪魔最活跃的地方。处身木寇山扣留营,虽然本身没亲身体验过;不过听那些已经在岛上住了好多年的监狱官员叙述他们的经历,倒有毛骨栗然的感觉。

在一个微微细雨的晚上,里端和巴卡在思维改造营的瞭望塔上值夜班。该瞭望塔有七米高,必须爬二十多级的梯子;然后推开塔顶的地板洞盖,上去后再把地板洞盖关上,两人每隔一小时轮流守夜。

刚上到瞭望塔没多久, 就听见不远的宿舍里传来初生婴儿的哭声。

“ 是花地玛生了,”巴卡点燃了一枝烟,转过头向里端说。却见到里端目光诡异的望向花地玛宿舍的方向。巴卡循里端的视线望去,蒙蒙细雨中只见一团物体带着一条长长的尾巴飞入花地玛的宿舍里。

“ 是langsuir!”巴卡心里呐喊着。

传说中的langsuir(俗称西罗蛮)是一种会飞,一个头底下拖着一些大肠的物体。它嗜血;最喜欢出没在刚生产的妇女家里,似乎对胎盘血情有独钟。

巴卡和里端两人心里嘀咕了一下子,心照不宣,开始觉得有些寒意。

霎那间,两人觉得好像有人从瞭望塔下爬楼梯上来。里端就把那一米平方大的地板洞盖打开,用强力手电筒往下照--嘿嘿!什么都没有。

“ 刚才你有听到吗?”里端熄了手电筒。

“ 唔!我很肯定!”巴卡心里开始发毛。

里端把地板盖上,巴卡开了强力探射灯,向四周围探射了一轮,见没有什么异样,才把探射灯关上。

探射灯才一关上,两人就听见地板盖底下有喘气声!就好像有人匆匆忙忙地爬上梯级后,停在地板盖底下大力地喘气。

里端手里拿着手电筒,向巴卡打了个手势。巴卡把手枪握在手里,向里端点了点头。里端接着把地板盖一掀,手电筒一照;哪有什么人!?只有地上的小矮树在细雨中被风吹得东摇西摆,嗖嗖作响。

里端重新把地板盖上;两人彼此都能听到对方因紧张而发出的喘气声。

雨开始越下越大,思维改造营前的海浪拍打岸岩声加深了雨夜的凄迷感。风也越吹越强劲,寒意也更浓了。。。。。

“ 咯。。咯。。咯。。,”巴卡正把第二支烟放进嘴里,地板盖下传来有规律的敲打声;巴卡把刚放到嘴边的香烟弄跌在地上。

西哑巴(是谁)?”里端用那因紧张又冷僵了的沙哑声大声呼叫。

敲打声停了一阵子,不久又夹在雨声中响起;咯。。咯 。。咯。。

两人打了一阵手势,历史又重演。里端掀开地板盖,当然也是瞧不见什么,只有阵阵夹着雨丝的冷风吹进瞭望塔里,两人只觉得冷到哆嗦。

地板盖一盖上,那敲打声立刻又响起,而且更急促,更大声!

在微弱的灯光下,里端和巴卡两人你看着我,我望着你:“ 怎样?今晚是呆不下去了,走吧!”

两人爬下瞭望塔,用传呼机联络思维改造营里的同僚开门,两人头也不敢回望地走入营里。。。。

大雨中,瞭望塔上隐隐约约的有物体飞来飞去游玩着 。。。。。

Saturday, August 18, 2007

巧合!?

世界羽毛球锦标赛在我国首都举行,其中最令人议论的是爆冷成绩接二连三,竟然都是发生在同一个竞技场地--四号球场。印尼好手道菲,我国北海男孩李宗伟(我有幸和他partner过打球,当年他只是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已经打得一手好球。跟他partner打羽球,只需顾网前球,两盘下来,汗水也省下了。),都栽在对手拍下。说是巧合,也未免巧合得太离谱了。如果你问我,我宁可说--太玄了!盖因我老人家见过好多类似的恐怖巧合信不信由你了。

曾在某中央医院手术室工作过,手术室外的recovery room 有十张床。病人手术后被送到recovery room,在医务人员的照顾下,等到由麻醉状况中恢复醒觉后,一切身体情况平稳之下,才会被送回病楼。

令我觉得奇怪的是:recovery room 里的十张床,二号床总是放着一个装有纱布的纸皮箱,箱子上写着不可移走的字体。向护士长问起,才知道为什么二号床不给病人使用的原因。。。。。

早阵子,不管病人是男是女,或是哪种手术,被送到recovery room 二号床,十分钟后一定遭遇到不可预见的现象。或呼吸困难,或血压下降,或已缝好的伤口溢血,或病人喃喃自语的唱歌。。。。护士长是在每天写突发事件报告时,察觉到事件都是发身在二号病床上。她在宁可信其有的情形之下把二号床封锁,不再使用;过后那些突发事件也不再发生了。

。。。。。。。

当年就读钟灵中学预备班,我的座位在第三行第三位,坐在我前面的是许荣阳同学。
有一天早上,没见到许同学上学。没多久训导主任来到班上宣布坏消息--许同学在前一天跟他哥哥去游泳,跳水时头撞倒泳池石壁而死。
许同学的座位就这样空着没人坐;一直到两个月后。。。。

老师背向同学在黑板上写字,坐在第二行最后面的石少安同学跑来坐在我前面的座位上。
“嘿,少安,你做什么坐在这里?”我推推他椅背。
“坐在后面看不到老师写什么啦!”惊动了老师,他回头看了看少安同学,也没什么表示,又翻回头继续在黑板上涂写。家中的独子,性格爽朗的少安同学回过头,伸了伸舌头。
下课时,很多同学都因跑过座位的事跟少安同学开玩笑。
“小心啊!荣阳同学来找你作伴啊!哈哈哈哈。。。”
“少安~~~~,跟我来啊~~~~!哈哈哈哈。。。。”
“我在水里很寂寞~~~~,来陪我啊~~~~,嘿嘿嘿~~~~~。。。。哈哈哈哈。。。。。。”
擅长游泳和踢足球的少安拍了拍胸膛,“你们少来了,怕的就不坐到那位子上啦!”
就那样,少安同学就把他的座位搬到我前面来,一直到两个星期后。。。。

那天下午下着大雨,少安同学的座位空着。上课后没多久,训导主任来到班上,带着诡异的表情说道:“石少安同学昨天到丹绒武雅海边游泳,跳水时头撞倒水里的石头,死了!”
霎那间,同学都吓呆了!!!
“我们为少安同学默哀一分钟,”
闭上眼默哀的那一刻,我脑子里混乱得很; 怎么可能?怎么会那么巧?怎么死法会一模一样?
。。。。。。。。。。。。。。。
隔天下午来到学校,同学们经过一番商量之后,由正副级长代表求见校长陈情。没多久,就见校工来到班上把我前面的桌子和椅子都搬走。
过后我们总算无惊无险的度过了那一年的预备班。

邓丽君的拿手好歌:::你怎么说?

Thursday, August 16, 2007

义薄云天;怡然自得!

早上一位老同事从吉打州过来槟城,来到我专科门诊部,见到我惊讶的问道:喂!怎么你没换绿色制服?


这里我需要做一些解释:打从训练毕业后,我的工作制服是白衣(普通级);短袖绿色的上衣是特级, 算是一个部门的工头。长袖绿色上衣是高级监督,算是医院的supervisor


普通级工作十年后,就有资格申请特级,到时公共服务机构将派遣三位官员到来interview你。


记得十多年前,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申请,被安排到KOMTAR去interview。如今回想起interview的过程,自己也好笑,心想当年怎么会那么大胆到。。。唔!该怎么形容呢。。。。对了;是义薄云天!!


。。。。。。。。。。。。。。。


一走进那冷得他妈的office,公共服务机构三大民族的代表就坐在那儿,六只眼睛像选女婿那样把我从头看到脚(当时忘了摆十连拍的pose给他们欣赏)。


寒暄各自介绍了自己,坐正中的;就叫他(tuan)吧;先来个下马威了。。。


“我发觉到每个来interview的都带有文件夹,唯独你空手而来,你以为你自己很有料了吗?”


,我不是来考试,我是来interview的。一切需要的文件,我申请时已经附上,相信已摆在你面前。有料没料,我自己知道。你问我答,这才叫interview。”


的脸色可想而知是如何的模样。他把头转左转右看了看他两位同志--我相信他的两粒睾丸已开始往体内收缩--缩阳的前奏曲我得势不饶人。。。。


“ 这种interview根本是骗人的,是障眼法罢了!你们三个是第一次见到我,对我认识多少呢?你我心里都雪亮,谁将入选特级人物,名单早都拟定了!这全靠你们眼前的confidential report! 我自己也明白,像我这种实话实说的人,对上司是个头痛人物,confidential report 不会好到那里。不过也好,至少我体验到特级interview是怎样conduct的。”


“ 你说话好象流氓的样子!”右边的印度官员语带温和。


“ 我不否认我出身自很多流氓的甘榜,说话语气粗鲁;不过我很肯定,你不能否认我所说的都是事实!再说,世界上哪里没有流氓!? 三K党,黑手党,竹联帮,这些算是什么?”


“ 如果升职特级,你必须调往他州,你愿意吗?”左手边的华人开腔了。


“ 不愿意!”我语气坚定,“ 这又是什么鬼逻辑;升职必须调往他州,劳师动众,薪水才增加不到两百块。我一个晚上去海边垂钓就可以有整百块的收入了。何况如今我两个孩子的功课是我亲自督导,如果我调往他州,两百块钱根本不够我为孩子聘请补习老师!告诉你们,想升职特级的多的是,就是这升职必须调往他州的鬼逻辑使人却步不前!我现在对自己许下承诺,这是我唯一的一次升职特级机会,不会有第二次!”


“ 那就没得考虑了!”


“ 你们按章行事好了!”


。。。。。。。。。。。。。。。。。。。。。





就是因为升职必须调往他州的鬼逻辑,致使堂堂皇皇的中央医院在去年有十一个特级空缺无人问津。院方配合有关当局来个大改革,在 升职不必调往他州 的条件下,合格的人选只须填写表格而不必interviewj就可升级!!!


我,基于当年对自己许下的诺言;而且三年前动过心脏绕道手术,年届退休;生活经济已上轨道的种种因素之下,毅然放弃这机会!





如果你问我,看到其他同事都升级了,你会妒嫉或可惜吗?


告诉你,这是什么鬼逻辑?自己放弃后才来觉得可惜或妒嫉!?


我;怡然自得 !!!嘿嘿嘿。。。。。。。。。。

Sunday, August 12, 2007

礼貌!?

两天前跟廋虎和亚兴约好今早到武吉淡汶作药草桑拿,先到义丰吃早餐。
廋虎来到后,就把汽车钥匙放在桌上,到面包档口叫早餐吃。廋虎还未回到餐桌,先来了一对年纪五十上下的华人夫妇。男的二话不说,把廋虎先前坐的椅子搬到隔壁餐桌。

一路来我最赌懒没礼貌的人了!。。。。。


廋虎走了回来,站在餐桌旁,发呆了一阵子。
“喂!朋友!很对不起,你必须自己再搬来一张椅子;因为现在社会有很多没脑子和没礼貌的人!” 我故意提高声调,心里想:他妈的,七早八早就弄坏亚叔的心情,我是豁出去了!
“我同意你的说法,”廋虎搬过来一张椅子,“不必跟那些没脑子的人计较。”
那男的背对着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那女的,跟我坐面对面,瞟了我一眼,什么表示也没有!


来啊!没礼貌的家伙,来找碴嘛!亚叔很久没吵架了啦!你奶奶的!









Wednesday, August 01, 2007

中邪

ER门打开,,推进来一位马来妹,歇底里斯地叫嚷着,还不断地在担架上挣扎,两三位大汉强把她按住。

该位马来妹是在Bayan Lepas工业区一间电子工厂工作。 今早茶点过后回到工作岗位, 就全身抽搐晕倒,被救醒后就陷入歇底里斯状态。厂方不敢造次,电召救护车把患者送进ER。

马来妹双手双脚被绑在担架上,眼睛半闭半开着,不断地在挣扎,口里一忽儿轻声细气地哀求着:多龙赛亚,多龙赛亚(救救我,救救我)!一忽儿又换成粗野的男人声在咒骂着:露地安姆,巴鲁阿!(你闭嘴,贱货)!

真够邪哪! 一支能把一位体重二百磅的大汉放倒的静脉注射镇定剂对这位身材娇小玲珑的马来妹都起不了作用!

一位马来同事哈士不哈士布拉手里拿着两支红筷子靠过来:“ 让我来!”

哈士布拉用红筷子夹住马来妹的左手大拇指,马来妹立刻用男子的声音吼叫:你想干什么?


“小妮子何罪?你为何上她身?"


{ 救我!救我!}


“ 我栖身工厂小矮树,她早上茶点时,对我吐痰又说话不敬,我就要教训她。我命令你,把木枝松开!”


{ 贱货,你该死!}

{ 救我!救我!}


“ 松开木枝可以,不过你必须离开小妮子的躯体!”


(有一阵子的讨价还价。。。。。。。。。。。)


“ 离开可以,不过小妮子和她的同事们必须到我栖身的小矮树那儿向我道歉赔罪!”


“ 只要你离开,我会吩咐小妮子照办,”


哈士布拉向刚到ER的马来妹父母秉明事件。。。。。。。


( 接下来就是一段朗诵经文。。。。。。。)


十分钟后,马来妹在父母亲的陪伴下,带着半虚脱但还算清醒的情况下离去。


“ 把剩余的镇定剂送回药剂部鉴定有效日期!”。。。。。。。。。。。


。。。。。。。。。。。。。。。。。。。。。。。